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伍 亲身传教培养食神


  白衣心虚的扯了衣袖:“我怎么就成了你的师父了。”

  兰若闻言笑了笑,想赖账——怎么可能

  “师父年纪大不记事,想来也难怪师父不记得。”池兰若打趣道。

  白衣男子把布袋丢给了池兰若:“看叫你办一点小事也办不好。”

  池兰若歉意的笑了笑,风吹起鲜红色的衣角,看呆了白衣男子。只能强行转移话题:“你看你这一身,太不像话了,出来也不知道给自己换一身衣裳。”

  说罢准备带着她去买衣裳,却被身后的人出声问了一句:

  “那兰若不知,师父尊姓大名,师承何处啊?”

  白衣愣了一愣,随即一本正经的回答道:“我叫白诣,自学成才。”

  池兰若差点笑出声来。这个师父有点——有点有趣啊。

  傍晚,兰若拎着小布袋晃悠悠的穿着一身白衣,其实她想要那件粉色的,但是他师父给人家一口回绝说什么,什么粉色不像样,就要白的。

  池兰若不敢吭声。

  白诣拎着一袋子的菜物跟一些用品,慢慢的走在前面。

  突然后来又传来池兰若的问题。

  又开始了……

  “师父师父,你是怎么知道我被王绍衍强娶的啊,还那么及时的赶到。”

  “哦,我发现我好像给多你银子了,然后觉得有点可惜,就下山找你要凑巧看见你在王府拜堂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还能再敷衍点吗??

  经过这件事后,兰若感觉白诣对她的态度似乎缓和了下来,不过!并没有完全!

  “跟你说了多少遍了,胡萝卜要切薄一点,你还切这么大,你想噎死自己自杀吗!”

  一大早,白诣又开始为了培养食神开始诲人不倦。

  池兰若一闭眼又把刚切好的胡萝卜倒了出来继续切。

  还说是师父呢,就教她煮饭给他吃了。果然教徒弟都是用来欺负的。

  白诣看着细细薄薄的胡萝卜片稍显满意的端走了,吃了……

  “再切一盘炒。”

  这数月来,池兰若倒是没有因为师父的严格要求而受挫,反而胖了一圈,相比之前显得有点肉了,不过厨艺也见长。

  某日池兰若一脸茫然的看向吃相文静的白诣道:“师父啊,都两个月了,马上都要秋天了,你怎么只教我炒菜啊,我要学武功啊,那种飘来飘去的。”

  白诣闻言怔了一怔,好像确实忘了点什么,但是还是文雅的扒了一口饭道:“为师都是为你好,学会烧饭不好吗,等三年后的武林大会,师父带你去参加保证能拿第一名。”

  池兰若转头哀怨的看向白诣幽幽的问:“难道我要拿锅砸死别人吗?”

  白诣闻言差点呛到,吃完最后一口饭道:“我教你煮饭,武林大会的时候你就可以炒菜馋死他们啊,一点都不血腥多适合女孩子。”

  ……

  好像说的真是那么回事似得。

  “对了,金疮药,你这手到处都是口子,养两天,这两天我煮。”

  见兰若愣神了一下,白诣不客气的把一个小药瓶丢给她。

  然后她也住在之前被白诣从王府解救回来时,那间躺过两次的木屋里了。

  然后她也不去动里面的陈设,因为无可挑剔吧,毕竟他师父就是这样的人。

  某日,池兰若无所事事趁着白诣下山,跑去他竹屋里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寻宝。一般都是能在这种世外高人的屋里翻到武功秘籍啥的。

  走进摆设差不多的屋里,池兰若开始翻着架子上的书,柜里的书,还别说她师父挺爱看书,而且好像喜欢眯着眼看人,是不是书读多了,眼神不大灵光了。

  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一本包装精美的册子,难道是——武林秘籍??!

  运气这么好的吗。

  满怀激动心情的打开册子看见扉页写着非吾门勿传。

  哦~这么神秘的说。

  打开了第二页,看到第二行字时,池兰若脸色有点难看。

  继续往后翻,脸垮了下来。随即捂脸合上了书。

  “麻婆豆腐

  取材十两豆腐

  二两肉糜

  ……”

  ……

  要人命了,不会真要走天涯的时候跟人打架掏出口锅告诉他:

  “莫慌,容我先炒个菜。”

  ……

  那也太——

  池兰若头疼的把书放了回去,却不小心碰落了一个灰不溜秋的小册子,想来又是什么食谱,也就没注意塞回去了。

  真的是毫无收获,总要教点武功吧,天天耗着。

  要不换一个师父……?

  算了,感觉不太稳妥。

  一无所获的关上了朱门,有点失望的头靠了靠门上,却被一声幽幽的声音吓到

  “诶——?你趴在我门口干嘛呢——”

  吓的猛推了把门又死死抱住竹门才险些没倒。

  白诣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,看了看面前做贼心虚的人,越发好奇起来。

  莫非她想偷看他搜罗了几年的食谱?

  池兰若紧张的把手中的竹门放在了地上,然后正要说什么却看见白诣挑了挑眉,似乎有点兴师问罪的前奏。

  她好像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,等等她为什么要把门放地上!

  !

  傍晚,朝霞的映照下,两人的影子显得异常迷离。远处火烧云般的残霞拉红了半边天,还有几只雄鹰盘旋在涯上。

  池兰若面色苍白,站在山崖上,这里就没有长竹子了,反而长了许多大树。真要说是什么树啊,也不清楚得很,只是长这么高也要百年之久。

  池兰若站在树下,脚踩在一根长长的细木桩上。(大概emmm能踩上但是没点平衡力站不稳的那种长度厚度吧。)

  面前一个接一个的木桩,一个个按高低不同排列,最长的最粗的。

  “错了没?”

  “错了错了……师父我错了。”

  “那继续站着。”

  “不!师父我没错!”

  “居然敢顶嘴还狡辩,继续站着。”

  白诣斜躺在池兰若后面的大树上,寻了一处枝干弯处小憩。顺便看着池兰若。

  白色的长衫顺着枝干覆盖在了树上,微风偶尔调皮吹一吹衣角,衣角蹁跹,恍若仙人。

  池兰若正平衡稍稳当,却听不见后面人喋喋不休的唠叨,顿感疑惑,于是仗着胆子,小心翼翼的挪了一点点方向,转身看向身后,未见其人,却看见一缕白绸跟衣物。

  抬起头看去,白衫翩翩若舞,惊叹道:当真是,陌上人如玉,公子世无双啊。

  没回过神就摔下了木桩。

  那木桩也就十来米长,插入地下定型,如今被这么一折腾,反倒有点倾斜起来。

  池兰若吃痛的没敢吭声,心虚的瞥了一眼白诣。

  白诣浅笑未开口责骂,长袖在空中划了一道弧度,抬手枕了枕脖颈开口道:“不许偷懒,继续踩上去站着。”悠然自得的抬头看天边残霞。

  池兰若无奈的一阶一阶踮起脚尖踏上,裙角有点碍事,还要抬手提起。

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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